第511章 震怒,护短立威-《绿野仙踪神医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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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超忽然笑了,那笑意却没达眼底,带着几分冷冽。
他背负双手走到窗边,望着远处的苍穹,淡淡道,
“正好我还缺些灵币。他们要是不知死活,我不介意杀鸡儆猴,顺便抄了他家的丹铺。”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果断,觉得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维护正义的脚步。
嘶!
颜克武倒吸一口凉气,赶紧劝道:
“大人,丹盟的人……轻易动不得啊!他们分支遍布各城,真要追究起来,怕是会引来高阶丹师!”
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恐惧,生怕会因此给宝庆城带来灭顶之灾。
李超摆了摆手,满不在乎:
“丹盟再强,也犯不着为一个五星药师和我翻脸。”
他早打听清楚了,丹盟总部远在龙皇城,那些高阶丹师个个醉心炼丹,哪会为一个地方分舵的药师专程派人来?
更何况,
就算来了,他也不惧——
以他现在的实力,同阶之内无人能敌,再努努力,重返天境也并非遥不可及。
一个小小的五星药师,还没资格让他忌惮。
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自身实力的自信,觉得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。
见李超态度坚决,颜克武便不再多劝,躬身领命退了出去,赶紧安排最得力的手下去高家传话,连语气都带着几分杀气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断,觉得一定要将李超的话传达给高家。
随后,
李超带着李良和欢欢去了自己的闭关房。
房间里堆满了灵币箱,灵气氤氲,仿佛置身于一个灵气的海洋之中。
他从储物袋里拿出几件防身法宝——
有能自动护主的玉佩,有削铁如泥的短刃,都是从沈连城库藏里挑出来的精品。
他把法宝分给两人,又将屋里剩余的灵币分成三份,自己留了一小份,其余的全塞给了他们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关怀和期望,希望他们能够好好利用这些资源提升自己。
“这些灵币你们拿着,还有这些丹药,”
李超又取出几个欢欢瓶,里面是他在外界炼制的增功丹,药效温和却精纯,
“这段时间什么都别管,专心修炼。”
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,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。
他看着两人,眼神认真:
“你们的修为太低了,得赶紧追上来,不然以后遇到危险,我未必能时时刻刻护着你们。”
宝庆城只是起点,
以后要面对的风浪只会更大,他不能永远做他们的保护伞。
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,希望他们能够尽快成长起来,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人。
李良和欢欢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灵币袋和丹药瓶,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沉甸甸的——
他们知道,
李超这是在为他们铺路,希望他们能尽快成长起来,真正跟上他的脚步,而不是永远做需要被保护的人。
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感激和坚定的神情,觉得一定要努力修炼,不辜负李超的期望。
宝庆城,
城西繁华地段,吕府巍峨矗立。
青砖黛瓦在晨光中泛着沉稳的光泽,每一块砖石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沉淀与家族的荣耀。
飞檐翘角上悬挂的铜铃随风轻晃,发出清脆的声响,却因府内的低气压显得格外沉闷,仿佛是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。
这座府邸的气派,
仅稍逊城主府半分,门口两尊汉白玉石狮怒目圆睁,栩栩如生,彰显着主人的不凡身份,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高家的尊贵与威严。
院内,
高家家主高永益面色阴沉地坐在雕花石桌旁。
作为丹盟认证的五星药师,他常年与丹火为伴,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赤红光晕,那是丹火淬炼出的独特气息。
这光晕如同一个无形的屏障,让他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久居上位的威压,
即便沉默不语,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,连空气都仿佛被他的低气压冻结,变得凝重而压抑。
刚回城没多久的高子逑垂手站在下方,
往日的嚣张气焰收敛了不少,耷拉着脑袋,
一副乖顺模样,只是眼底仍藏着几分不服气,那不服气的神情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火种,随时都有可能燃烧起来。
“啪!”
高永益猛地抓起桌上的紫砂茶杯,狠狠砸在高子逑脚边,
茶水混着碎裂的瓷片溅了他一裤腿,溅起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。
“我知道你顽劣,却没料到刚回城就捅出这么大篓子!”
他声音冰冷,
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,仿佛要从牙缝里挤出来,
“连城主的人都敢招惹,我看你早晚死在这荒唐事上!”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失望,觉得高子逑实在是太不成器了。
高子逑抹了把裤腿上的水渍,嘟囔道:
“我这不是出去了段时间吗?哪知道城主都换了……再说就是场误会,我都收手了,他还揪着不放,难不成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?”
他撇撇嘴,语气里满是不屑,
“还想要我的人头赔罪?也不看看自己脚跟站稳了没!爹,您可是五星药师,丹盟的人,他一个刚上任的城主,还能真把咱们怎么样?”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李超的轻视和对自身背景的依赖,觉得高家的地位不可撼动。
“混账!”
高永益猛地一拍石桌,坚硬的青石桌面当即裂开数道细纹,裂缝如同蜘蛛网般向四周蔓延开来。
“给我闭嘴!”
他站起身,踱了两步,背对着儿子,声音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意,
“你以为丹盟的名头是万能的?李超能杀了沈连城夺城主之位,手段定然狠辣,岂是你能招惹的?”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李超的忌惮和对儿子的担忧,觉得高子逑这次真的是闯了大祸。
高子逑被父亲的气势吓了一跳,缩了缩脖子,不敢再多言。
他天不怕地不怕,唯独怕父亲动真格——
小时候每次闯祸,父亲都会把他吊在柴房里,用藤条抽得他半个月下不了床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,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被父亲惩罚的时光。
高永益皱眉沉思片刻,
才缓缓开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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