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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夫人闻言，愣了一下，似乎努力回想了一下。

    但虚弱的身体和混乱的记忆让她无法清晰思考，只是烦躁的挥挥手，声音虚弱却带着厌烦。

    “走开！我看见你就心烦。都是你把我气成这样的，你还想说什么风凉话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反应不像作假，似乎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何这次反应如此剧烈。

    苏溪禾看着她这副模样，心里的怀疑更深了。

    如果老夫人自己都不知道原因，那问题很可能就出在别处。

    晚上，从医院回到家，气氛依旧压抑。

    苏溪禾看着陆北湛疲惫的面色，主动开口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，有些低落的说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事……对不起。我不该那么冲动，跟她起争执。我没想到她这次……”

    她是真的有些后怕，万一老夫人真出了什么事，她难辞其咎。

    陆北湛揉了揉眉心，脸上带着倦色，但语气却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：“不全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声音有些低沉。

    “妈她以前也经常这样，一点小事就激动，装病吓唬人……我也没想到，她这次居然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，看向苏溪禾，眼神复杂：“她的身体确实比我想象的更糟。”

    “医生说的话你也听到了。以后尽量避着点吧，别再起冲突了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今天的事，过去了就算了，你别太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番话，苏溪禾心里反而更加自责了。

    她低着头，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衣角，声音闷闷的。

    “可毕竟是因为我顶撞了她，她才气得发病……如果我当时能再忍一忍……”

    陆北湛看着她这副难得低落自责的模样，叹了口气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，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妈那个脾气，我比你清楚。就算没有今天这事，早晚也会有别的由头。不是你的错，别钻牛角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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